裴晏瞳孔更加阴暗,呼吸又沉又重,眼里带着赤裸裸的欲色,叫人面红耳赤。

几分钟后,江禾舒瘫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氛围,双眼失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天花板。

‘轰’的一声,江禾舒羞得脸颊爆红,温度烫得惊人。

之前的经历让江禾舒在内心敲响警钟,不敢再乱动。

男性荷尔蒙气味把江禾舒包抄,她的呼吸完整乱了。

裴晏亲她一口,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水声响了好久。

在江禾舒愣神之际,男人已经纯熟地撬开她的防地,活像威风迅猛的大将军,浩浩大荡地扫荡着刚攻略下来的城池。

好久没有接吻,裴晏有些用力,江禾舒缓了一会儿,唇瓣还是发麻。

想起那些画面,江禾舒耻辱得浑身发烫。

男人腔调陡峭,声音又低又沉,透着一丝宠溺,让人一下子就软了身材。

玄色长发如海藻般在乌黑的枕头上散开,江禾舒脸颊皙白,飘起潮红。

她不是甚么都不懂的小女人,怔住几秒后就反应过来了。

她乌黑清透的眼眸闪现一层水润,眼神迷离,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红,明艳娇媚,叫人移不开视野。

江禾舒猜得不错,裴晏确切不会真动她,但他敢……

裴晏本身惹了一身火就算了,还不刻薄地给江禾舒煽风燃烧。

男人呼吸声也变得又沉又重,通俗的双眸如墨汁般浓稠乌黑,带着浓浓的欲,叫人喉咙干涩。

裴晏明天就是不要脸了,他低头亲着江禾舒的耳垂,低哄着:“乖乖,喊一声老公。”

江禾舒气得不可,哪会跟方才一样适应地让他吻?

广大柔嫩的大床上,宽肩窄腰的男人压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

江禾舒耳朵发麻,又因这话涨红了脸。

裴晏抱着她不肯动,“你喊我老公。”

声音嘶哑,哄道:“舒舒,持续咬我。”

清冷空荡的病房内响起一些细碎而含混的声音,温度也在持续上升。

她只是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此人就能*。

“到底是谁欺负谁?之前是谁在床上娇滴滴地喊我老公,喊我哥哥,跟我撒娇,说我最短长,最棒……”

听到江禾舒夸程泽,裴晏眸光一沉,乌黑的瞳人中闪着不爽和寒光。

他像是看渣女一样看着江禾舒,冷呵一声。

她咬牙道:“你刚才还美意义说程泽好话,人家程泽文质彬彬,知礼名流,你呢?歪曲我,耍地痞,欺负我!”

过了几秒,她有些生硬地说:“你先去卫生间措置一下。”

江禾舒不成置信地看向裴晏。

江禾舒下认识闭上眼睛,面前变得乌黑,感官却更加激烈敏感。

她气急,“裴晏,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敢蹬鼻子上脸?你要不要脸?”

下一秒,男人反客为主,再次吻畴昔。

她重重咬了裴晏一口。

江禾舒满脸爆红,“裴晏,你个地痞,变态!”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主动亲我,哭着跟我告饶,喊我老公……”

可不就是变态吗?

裴晏顾及江禾舒的身材,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

她不信赖裴晏会禽兽到不顾她的伤,直接在病院动她。

这些话江禾舒实在是听不下去,她气昏了脑筋,张嘴咬住裴晏的唇。

裴晏靠近她的耳垂,解释道:“方才接吻的时候就*了,太想你了。”

终究听到了心心念念的称呼,裴晏唇角微勾。

江禾舒能喊才怪,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睬裴晏。

常日里裴晏很少喊她舒舒,只要在特定的时候他用特别的语气和声音,不厌其烦地喊……

开初她不肯喊,成果裴晏变着体例地欺负她,磨得她没体例,只能忍着羞意喊了几声。

几近刹时,她就感遭到裴晏的反应更加较着了,仿佛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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