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在他背后悄悄地喘气了半晌,蓦地说出如许一句话来,听得景翊一怔,差点儿摔了阿谁无辜的勺子。
冷月松了环在景翊腰间的手,景翊得以转过身来,才看到冷月那满满一脸的火气,不由愣得更短长了。
冷月这话说得确切充足明白,景翊却胡涂得更完整了。
作者有话要说:长宁公主就是厥后嫁给吴江的那只小公主,拉出来躺个枪 ╮(╯▽╰)╭
景翊被她戳得有点欲哭无泪,“我不是装傻,我是真傻,你就行行好明示一下吧……”
要不是因为另有个更混蛋的人亟待清算,冷月必然立马毫不踌躇地好好清算清算他。
冷月赶快摸上景翊的脉,“如何个快法?”
听景翊正儿八经地问出这么一句,冷月一时忍不住,抬起微尖的下巴狠戳了一下他的肩胛骨,环绕在景翊腰间的手却仍没松开,“都这时候了你还装的甚么傻?”
他另故意机在这儿插科讥笑,那应当是没甚么大弊端了,冷月松开搭在他腕子上的手,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会儿想起来讲不对了,你把凝神散当悔怨药吃了是吧?”
“你别觉得我没念过多少书就不晓得你们酸秀才那一套了,塞把红豆是甚么意义?申明人家长宁公主都惦记你好长时候了……”冷月看着景翊那副恍然的傻样,忍不住白了一眼这个聪明一世笨伯一时的人,“得亏郑公公去凉州传旨的时候多喝了几杯,脑筋一热就把这事儿一股脑儿全倒给我了,还催着我从速返来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然红豆就要蒸成豆沙包了。”
冷月蓦地反应过来,难不成此人先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都是打这儿来的?
景翊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半步,与冷月之间拉开些许间隔,才展开一个苦笑道,“这类瞎话也就能骗骗你吧……”
常日里她皱皱眉头此人都能一眼看出她是在揣摩尸身的死因还是在揣摩下顿饭要吃点儿甚么,如何偏到这件她说不出口的事儿上就走眼走成如许呢……
她嫁给他,当真只是因为想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