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船队颠末一夜休整,已经束装待发,宝船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世人皆是双眼冒光,早就等不及了。沉船地点不远,航程约有半天工夫就到了,张云龙动员部下修复了几艘勉强能用的海盗船打头带路,那片海疆但是危急重重,贩子们才舍不得让本身的船顶在前头。
“咚……咚…”十几声震天炮响,打搅了正在玩耍的鲸鱼们。
“这北宋沉船之事鄙人倒是听祖上提及过,传闻当月朔共有八条大龙船运送,那上面装的可都是皇宫收藏的宝贝,但是等运到金陵以后,只剩下七艘,当时有两个传闻,一说是途中触礁淹没了一艘,别的也有人说是被押运的人携宝流亡了。不过因为当时正和金邦交兵,朝廷也分不出精力来调查,这一过就是几百年了。”
几十头鲸鱼一下炸了窝,它们但是海上的霸主,那里容得下这几艘破船的挑衅,冲着张云龙的船队就冲了畴昔,尾巴一甩,庞大的身躯就一下子跃出海面,一个个巨型黑影狠狠地砸下,溅起的巨浪几近将船只掀翻。
张云龙无法的点点头,对于沈越的话不置可否,他一贯是用刀子说话,谁不平就砍谁,那里计算此中的弯弯绕,
回到沈家的大船上,沈香蕴已在船甲等待多时,见沈越爬上船头,赶紧上前把他扶上来,一脸体贴的说道,
“都谨慎了,是鲸鱼群!”海员们大声号令起来,
“你是说老子是在骗你们吗?你们去道上探听探听,咱东海龙王向来光亮磊落,你如果不信,老子把你们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不管你们信不信,归正我是信了。”说着还向张云龙拱拱手,脸上鄙陋的笑容让张云龙一阵恶寒。
沈越天然听得出他们内心的筹算,摆了摆手说道,
张云龙却不干了,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说话的上人骂道,
“沈店主,这沉船看不见摸不着的,那处所又这么伤害,我们畴昔会不会白跑一趟啊?”贩子中群情道,他们好不轻易才让沈家认下账来,对于俄然冒出的宝藏还不是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