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谈笑了,刚才虽是演戏,却也打草惊蛇,我看那掌柜不是笨伯,你若想要借他带路怕是难啊。”欧阳晨皱眉道。
沈越向王瘦子悄悄地问道:“这家店的人可都在这吗?”
“你这小子也过分放肆,别觉得去了趟虎帐,本大人就管不了你,这酒馆乃是州府特别关照过的,哪容你在此猖獗。”
“这下只是给你几个伴计断了腿,我再问你一次,这密信上究竟是甚么?”
“先把他们带到后院分开鞠问。”
“你还是早早招了为好,既然敢抓了我的人,就别怪我动手没有分寸,你那些伴计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沈越将纸条摆在掌柜面前说道:“你不要再演戏了,奉告我这上面究竟写了些甚么?”
“沈店主,这是我兄弟王瘦子,他熟谙一小我,能够就是您要找的,但那人却不是外来的生面孔,而是城南酒馆的一个伴计,此人卖力给客人送货,好打交道,王瘦子常在路上劫他,向他讨些酒喝,只是克日他出门频繁,并且送货经常常绕远路到咱商号四周,甚是可疑。”
沈越见这掌柜倒是硬气,涓滴看不出甚么马脚,若不是刚才那伴计情急之下要将这纸条吞掉,本身都要思疑找错了人。几个伴计也都死硬不说话,有些犯难。
“你们莫要冤枉好人,私动刑法栽赃谗谄,你有甚么证据?”
来到县衙,沈越安闲的坐到椅子上,笑道:“大人勇擒暴徒,真是威风八面啊。”
赵猛眼疾手快,一记重拳砸到他的喉咙上,伴计回声倒地,伸直在一起,干呕着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沈越无法,只好束手,跟从着衙役出门,那掌柜却有些孔殷,从沈越手中一把夺过纸条,又对欧阳晨千恩万谢,送出门去。
王瘦子向四周看了一圈,诺诺答道:“另有一个伴计不在。”
沈越将之捡起,是一个如洋火大小的纸卷,翻开却看到上面写着些收支货的账目。
“这贼人倒是选的好处所,那青松岭林深木茂,怕是又要引你畴昔埋伏,之前你带人马返来让他们筹办不及,此次怕是要调兵遣将过来围杀。”欧阳晨叹口气说道。
沈越却不理睬他,走到刚进门的阿谁伴计面前,
“你先将那些信鸽带走,做为后招。别的帮我给县令带个动静。”沈越意味深长的说道。
“多亏大人来得及时,不然我等便要被这厮折磨而死,他无端诬告我等,还请大人将他定罪。”老掌柜上前抱怨。
沈越取过纸笔,向欧阳晨演示纸条上的密令,誊写道:伏击未成,沈已领兵归去,三公子传令,让沈本月初五到青松岭换人。
“就是阿谁伴计。”王瘦子指着那人低声说道。
沈越从速向赵猛等人暗下号令,一行人抽出刀来,呼啦啦将店里的人全都围住,店里人见他们暴起脱手,猝不及防,几个伴计还想抵挡,却被赵猛等人一脚踹翻在地,刀架在脖子上,不敢转动。
赖八见沈越对本身表示很对劲,又叫人医治本身的伤势,有些冲动,感激一番起家出去。
回身一看,见是县令欧阳晨领着一帮衙役闯了出去。
掌柜撇了一眼沈越手里的纸条,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何人关我甚么事,一会儿等官府来人定要你等都雅。”
沈越站在柜台前,打量着纸条,想从中看出些端倪,赵猛从后院返来,说道,
“将他们押回县衙,严加把守。”
赵猛固然卤莽,却也有些见地,犹疑的问道:“这纸条上记的都是些账目,莫非是密信?军中也有此法,但极难破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