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业被赵彦这句话给逗乐了,笑过以后,他的表情较着好了很多。
“多年未见,孙员外风采还是,倒是不知又纳了几房姬妾,又添了几位公子?但是这句话?”赵彦记性不错,立马便想起了王九这句令孙长庚面色突变的话语。
王业知耻而后勇,在父亲归天后尽力耕耘,终将王家打形成了深州附近稀有的大户人家。这期间他也一向存眷着衡水城里的孙长庚,总想寻机抨击归去,何如孙家抱着‘天德丰’这个传承多年的酒坊,竟然一向安然无事,且其名下的‘玉卿酿’名誉也日趋增加,近些年竟然可与久负盛名的‘老白干’一争是非。
王业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俄然开口道:“贤侄,当年老夫便是在这红粉楼中丢尽了脸面,若不是有小九相随,恐怕老夫当时已然自戕……”
王业说的话不甚了然,赵彦倒是勉强能听个明白,不过其中大小王大户倒是如何也不肯细说。
当时的王业涉世未深,在旁人的起哄声中,稀里胡涂的便承诺了下来。
只是……亡国、杀父、夺妻,此谓之三大仇,看王大户一忍就是二十多年,现在还是念念不忘的模样,想必这个仇就算比不上夺妻之恨,也相差不远,赵彦不由自问,如果本身的话恐怕连一年都忍不了,由此心中不由对王业升起些许佩服之情,闻言便故意帮他一帮。
王业脸上难堪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他摆布看了看,见四周少见行人,正要答话之时,赵彦已然笑道:“员外不必说了,小子已然心知肚明。敢问员外,那孙长庚名下的天德丰酒坊出产的烧酒是否名为‘玉卿酿’?”
“贤侄,老夫也不瞒你,此次老夫之以是切身前来,便是想要借你所调制出来的烧酒正面与孙家酒坊的‘玉卿酿’搏上一搏。”王业抚着本身的大肚子,又道:“不过酒虽非人,却需驰名,老夫已然想过此事,可惜所取之名皆不能登风雅之堂,明日便是品酒大会,我等带来的烧酒却还没驰名字,如之何如……”
王业对于在品酒会上正面压抑孙长庚,实则心中也很没有底气,此时闻听赵彦之言,不由面前一亮,只是他却并不忙于发问,而是拉着赵彦紧走几步,进到路旁一处平静茶舍中坐定,这才身躯微趋,眼含等候的问道:“贤侄,老夫愿闻其详。”
本来赵彦只是想借着王业的东风赚些财帛,来衡水县更多的是想增加些见地,对于王业大要上固然恭敬有加,实则心中对其颇不觉得然,不过是封建糟粕环境下的一个大地主罢了,来自后代的赵彦天然对其不会有太多认同感。
被曾经的‘老友’孙长庚暗害,又当众赤身供人指导嘲笑,自幼读圣贤书长大的王业自发无颜苟活,悲忿之下竟一头向路边的墙上撞去,若不是刚好王九寻来及时禁止,以王业当时撞墙的力度,定无存活之理。
王业自夸城府深厚,只是此时看着赵彦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心中却莫名生出一丝奎怒,无出处的想要暴打赵彦一顿,幸亏王业及时掐灭了这个动机,随后心平气和的点头道:“不错,贤侄有何高见?”
赵彦很无语,王大户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让他压根不晓得该如何接话,憋了半天,赵彦只能安抚性的说道:“活着老是好的。”
“上卿酿、玉卿酿,上卿、玉卿……”王业嘴里念叨了几遍以后倒是一拍肚子,大笑道:“好名字,玉卿犹美女,不过一小娘罢了,上卿则是周制爵称,堪比一国宰辅,两相一比较高低立时可见,贤侄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