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瘦子夸大的神采,赵彦很有些无语,暗道莫非当代群众的精力糊口太匮乏,导致连笑点都这么低?
等了半晌,上面世人眼观鼻鼻观心,倒是没有一人开口。
刘全有面现奥秘之色,低声道:“听人说,孙长庚就是寺人,仿佛是叫‘天阉’,底子就不能行*房事,连他独一的一个女儿都是从亲戚家过继过来的,并且他不喜好女人,只喜好男人,人们管这个叫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分桃甚么的,赵兄可晓得是甚么意义?”
这个小瘦子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身高与腰围差相仿佛,长得白白嫩嫩,圆圆的面庞白里透着红,身上穿戴风雅得体,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
“咳咳……”赵彦清清嗓子,说道:“话说畴前有一个寺人……”
刘全有风俗性的摆布张望了一下,随即笑道:“小弟只能说此事千真万确,至于从那边听闻,佛曰:不成说,不成说也。”
本官在府试时等着你。这本是韩知府一句鼓励之语,在旁人听来,却仿佛在表示着甚么,由不得不让人去沉思。
下到一楼大堂以后,赵彦方才坐下,一个也不知从那里窜出来的小瘦子便凑了上来。
好不轻易止住笑容,小瘦子刘全有揉了揉肚子,伸手取过桌上的茶盏灌了两口,以后才开口说道:“赵兄这个笑话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弟先失陪了。”
刘全有兴趣勃勃的等了半天,却不见赵彦说下去,遂开口问道:“上面呢?”
自古学得文技艺,货与帝王家,读书在此时当然是为了科举,这韩知府是否在表示赵彦,如果他能过得了县试这一关,比及知府主持的府试时,韩知府便会放其一马?这些官僚的心机还真是机巧多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