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当官时候越长胆量越小,韩文恰好如此,他一样被吓了一跳,乃至于手中的酒杯都被其失手掉在了地上。
“大老爷明见,此子本次亦随草民而来,现时正在楼下,草民这就将其叫上来恭听大老爷教诲。”王业说完见韩文点了点头,便起家走到门外,向楼下正东张西望的赵彦招了招手。
“闵知县,众乡贤,诸位如何都站着?本官虽是官身,却从不摆架子,诸位快快入坐吧。”
他因为二十多年前整过王业一次,是以心机上便对其占有上风,只是本日在新任知府韩文面前,王业侃侃而谈,竟似与韩文非常投机,就连其不知从那边倒腾来的肮脏酒水也被韩文大力奖饰。
“呵呵。”韩文干笑了两声,忽而道:“本官除了爱好美食以外,也爱好美酒。衡水县的品酒会,本官在都城述职时便已听闻,克日从山东入直隶,本想来凑个热烈,只是事光临头,本官又怕去了以后对这品酒会有所毛病。现在这桂花鸭也吃了,老白干也喝了,确切名副实在,本官心中甚喜之,不过本官倒是还想咀嚼一下其他美酒,不晓得张员外你这个东道主可否满足本官这个小小的欲望?”
王业忙谦善道:“大老爷和张兄过誉了,不过一家之言,贻笑风雅罢了。”
王业在世人的谛视下侃侃而谈,半点也不发怵,韩文听的双眼放光、几次点头,显得非常认同。
听了韩文假惺惺的话语,世人这才相互谦让着退席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