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人老爷但是给我们深州长脸了,恭喜恭喜啊!”
“王管家放心吧,我们到时候必然来。”
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劲装男人满脸忧色,马是他花五两银子租来的,此时得了十两赏银,已然净赚五两银子,比及另一份捷报送到,最起码还能再赚五两银子,如许自家小子购置聘礼的钱便够了。
“恰好十两银子,咱俩一人五两,我先替你保管,等从枣科村返来再给你。”
赵彦笑了笑,半真半假的答道:“父老之托不敢辞,何况李家只不过是被殃及池鱼,此中多为无辜之人,李家小娘年不满及笄,未曾犯过大错,如果被充入教坊司实在是有些令人不忍,别的门生与其早有婚约,以养媳名义将其接入家中也并无不当之处。”
“举人老爷,老身的外孙女不但面庞长的都雅,胸大/屁股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你要不要见一见?”
“嘿嘿,刘大娘。你的外孙女儿我见过,确切长的都雅,不过人家举人老爷的童养媳更都雅,你还是别在那儿做白日梦了。”
“但是阿谁半大孩子……举人老爷看起来年纪悄悄,比我要小好几岁呢,他如何就考上了?”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老夫来问你,你与李家女何时订立的婚约?”阎福捋须笑问道。
这位老学正言语间故弄玄虚,何如他身份资格在那边,赵彦只得静下心来听他持续讲故事。
赵彦点头道:“门生当时还未曾附学,倒是未曾传闻过此事。”
阎福这个题目问到点子上了,赵彦闻言思考半晌才答道:“门生与李家小娘的婚事,乃是李家举族放逐前两三个月的时候定下的,不知学正何故有此问?”
阎福早已看过捷报,赵彦与王安刚从内宅出来,他便大笑着迎了上去。
“老夫没记错的话,李家乃是去岁八月末放逐云南,提早两三个月,也就是去岁五六月份的事情。”阎福拾起桌上的茶盏啜了一口,又慢悠悠说道:“国美可晓得,老夫故乡有一名从子,去岁初秋之时曾带着次子来深州看望与我。”
许是看出了赵彦心中的不耐烦,阎福再开口倒是直接说道:“罢了,老夫还是直说吧,老夫的那名从孙有日在街上闲逛时正巧碰到李家女,过后倒是恳求老夫前去为其说亲,老夫碍于情面,只得去南庄李家走了一趟,当时李应秋虽并未同意这门婚事,却也直言其女临时还未曾订婚,只等过上个两三年再说。李应秋好歹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老夫对其还算体味,他倒是没有需求在此事上欺诈老夫。国美方才说去岁五六月时与李家女定的亲,若不是诳老夫,莫非是记错了不成?”
门外的劲装男人一见正主来了,顿时有了精力,他转过身面对着来看热烈的人群,气沉丹田,而后吐气开声道:“贺赵家老爷讳,高中丁卯年北直隶乡试第十八名,惟此捷报鸿禧!”
“管家。”赵彦暂不去理睬围观人群中的鼓噪,而是看着劲装男人,表示管家王安打赏。
“刘大娘,这大庭广众的,你揭我的老底儿干吗呀?”
赵彦感激的冲阎福拱拱手,说道:“喜钱门生已然备下,多谢学正提示。”
“诸位乡亲,诸位街坊邻居,我家公子新落第人,实在是可喜可贺,遵还是例从明天开端会在门前摆三天流水席,诸位如果无事,还请前来恭维,我代我家老爷谢过诸位了。”
“国美,你与好学二人此次中了桂榜,实在是给我们深州长脸,要晓得我们深州已有近十年的时候未曾出过举人了。”阎福拍了拍赵彦的肩膀,又低声叮嘱道:“送捷报来的人就在门外,有两名衙役侍从,这按常例是需求给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