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麟见赵彦不奉告他,便扭头看向赵信,刚要开口发问,赵信已经说道:“二公子,我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再等一个时候吧,到时候就晓得了。”
等海内的碱液和油脂反应完整以后,便要开端盐析了。盐析是为了将皂液中的污水与杂质分离出来,体例也很简朴,赵彦直接将官卖粗盐倒进铁锅里,然后不断搅拌,直到番笕与水完整分开,俗称‘分水’。
赵彦拿起一块番笕用手捏了捏,发明有些软,这应当是油脂的题目,如果用猪油、羊油来做番笕的话便不会这么软,不过这都是小题目,就算做出来的番笕有些软,那也比店铺中发卖的皂团硬实多了,并且一样大小的一块番笕与皂团,番笕必定会比坚固的皂团用的时候长。
赵彦又往木桶里加了两桶水,内里的溶液这才安生下来,接下来便是耐烦等候。
翌日一早,赵信先去隔壁酒坊请了一天假,然后便与赵彦一齐向州城中行去,身边没有了缠人的王麟,赵彦只感觉神清气爽,表情好的不得了。
王麟被堵了返来,只得无法的蹲在地上画圈圈,偶尔他会昂首看看门外的太阳,满心等候着明天的时候过的快一点。
四斤豆油倒是不沉,赵彦提着很轻松,见王麟伸手要接畴昔,赵彦怕他麻手麻脚将油葫芦摔坏了,忙后退了两步喝道:“不消你提,你还是哪儿风凉哪儿呆着去吧。”
听到赵彦想要本身帮手做些事情,正忧愁没事干的王麟一口便承诺了下来,随后便被赵彦分派去将碱石和石灰石研磨成粉,看他干的兴高采烈的模样,仿佛对于这个活计还挺对劲。
“二公子,你如何在这里?”赵信看着王麟,惊奇的问道。
看到这儿,王麟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师兄,本来你在做皂团啊,不过你做出来的皂团如何和别人卖的皂团不一样,色彩看着和屎一样,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