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冷不防左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赵彦一惊,下认识的向前迈出一大步,这才回顾看去。
“赵公子请留步。”一名五十来岁的账房先生越众而出,叫住赵彦后拱手说道:“赵公子,小老儿汤云,自幼便熟读《九章算术》、《孙子算经》、《张丘建算经》等算学册本,在算学一道上略故意得,只是本日公子演算所用的体例小老儿倒是闻所未闻。小老儿腆颜想请公子为小老儿解惑,还望公子不要推让。”
“呃……”李筠就像被扼住喉咙的公鸡,旋即喊道:“你才是小骗子,你们百口都是小骗子,你家里里外外都是小骗子。”
李筠闻言又喊道:“你才是假小子,你们百口都是假小子。”
“真是岂有此理!”李应秋看完后不由火上心头,怒喝一声后对堂下吼道:“来人,给我去将李应学阿谁混账捆来,这个蛀虫,老夫要开宗祠,将其逐出宗族。”
李家的后花圃与王家差未几,只不过中间的湖泊略大,李筠的纸鸢便挂在湖边一颗一人多粗的大树上。
李筠看着赵彦越走越远的身影愤恚非常,蓦地喊道:“你刚才偷看人家的胸,你非礼我,我要去奉告我爹爹。”
王九依言从怀里取出誊抄好的书册,双手呈给了长官上的李应秋。
李筠好以整暇的走到近前,昂首见赵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上方,双手齐动,想要将纸鸢从树上弄下来,她的嘴角不由出现一丝对劲的浅笑,随后她将裙角提起,伸出一只小巧的脚丫踹向了赵彦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