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非背着凌思凡走到落地门之前,悄悄地了望远处海面上那道地平线。
凌思凡脱掉了西装外套,将剩下的一点红酒放在了镜前的桌子上,对庄子非说:“把酒都喝了吧?木塞丢了,不好再持续放,别华侈了。”凌思凡公然还是很讨厌“华侈”。
“……我也爱你。”
“但是刚好没做过印度洋的项目……”
凌思凡拿着东西走进浴室,冲了一个澡后,便对着镜子系上了项圈,又提上了裤子。项圈是玄色的,羊皮制的,款式非常简朴,一扣就好。裤子也不花梢,纯棉布的,和浅显的一样,并不特别。
“没有,”凌思凡说,“第一次来。”
“咦?”
接着,庄子非便抱起凌思凡将他摆正在中间,同时本身也凑上去开端亲吻胸膛。
“……”庄子非凑畴昔,吻上了凌思凡的喉咙。喉咙上面仍然残存一点酒香,刺激人的味蕾,有甜美、酸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