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朝向来对官员要求严格,对宗室就疏松多了。
萧虞想了想,自腰间的荷包里摸出几颗珠子,就要往他手里塞,笑道:“劳烦公公叫人给孤筹办一桶热水,去去旅途的疲惫。”
之以是陌生,是因为萧虞向来就没有见过这女子;之以是熟谙,是因为这女子的面庞与燕王妃有几分类似。
郑麟道:“世子放心,咱家必然带到。”
“她倒是心大!”萧澄发笑。
小圆子一噎,悄悄咬牙,却也晓得她说的是究竟,只得恨恨而退。
郑麟与袁月皆垂着头,只做未闻。
小圆子笑嘻嘻道:“太病院里有个学徒与奴婢是同亲,奴婢央了好久,才学了个一招半式。世子尝尝?”
萧虞悄悄松了口气,在红鸾的奉侍下洗漱换衣。
那几颗珍珠都是阴山之巅某个湖泊里产的淡水珠,算不得极品,却也珠光莹润,不是平常可得。
早就传闻长兴宫中的寺人与女官相互争斗,却想不到,她不过才第一天进京,就赶上了。
半晌后,又自语般地慨叹一声:“心大好,心大好啊!”
但郑麟倒是一变态态,逼了畴昔,诚惶诚恐道:“本日已受了世子的赏了,不敢再贪婪。世子固然叮咛就是。”
“唔,不错。”
本日轮到郑麟当值,袁月便施礼辞职了。
也就是在有大型庆典,或者如萧虞昨日初度面圣才会穿得正式。其他时候,包含朝会,那一套都是不穿的。
郑麟一向将她送到了殿内,笑眯眯道:“世子看看,若另有甚么需求,尽管叮咛便是。”
萧澄完整放心了,对四人道:“本来是要设席为阿虞洗尘的,现在看来,这尘是洗不成了。你们三个就先归去吧,朕另有些关于北疆的事要问问阿虞。”
“萧虞拜见姨母。”萧虞赶紧拱部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