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听至尊说要避,袁月二话不说,便打手势表示随行的宫人屏声敛息,一行人从另一条路上分开了莲池之畔。
萧澄看着在雪光月光的映托下格外慵懒清媚的淡紫色睡莲, 不由笑道:“彻夜倒是来的巧了,让朕看了一出好风景。”
“至尊说的是,至尊说的是。”尽力停止住声音里的颤抖,月光之下,她的神采却显得过于惨白了些。
――免得又听到甚么不该听的,小命玩完!
萧澄倒是摇了点头,轻笑道:“甚么有灵?如此违逆时令,朕看是有妖才对。”
萧樗面色一变,怒道:“甚么小情侣?那徐澈算个甚么东西,也敢肖想阿虞?”
“那可就难了,”萧辟无法道,“这心机少的你感觉配不上,心机大的,你又感觉分歧适。我看呐,阿虞这辈子就是打光棍的命了!”
――畴前他们在碧水书院读书的时候,他可没少背着阿虞经验那些心胸不轨的勋贵后辈!
萧樗瞥了他一眼,气恼地扭过甚去,只盯着开满莲花的池面瞧。
萧樗又不依了:“胡说,阿虞那样的丰度,倾慕她的不知凡几,如何就要打光棍了?”
萧澄这才和缓了神采,叹道:“罢了,少年心性,本就是一会儿一个主张。既然他们要看睡莲,那我们就躲避一下。免得朕在这里,叫他们不安闲。”
而后,她话锋一转,又道:“只我还是要说一句,那徐二公子不管边幅还是家世,都是顶尖的了。更何况,他另有那么一副好性子。我知你自幼与阿虞一块儿长大,一时半会儿的,接管不了她与旁人比与你更靠近也是普通。但你再宠mm,还能拘着她一辈子不成?”
袁月凑趣道:“想是这莲花也慕圣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