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裙衫,应当是给英国公府的二女公子宋霏裁的。
“至尊就不要吓她们了,都是我本身要的,她们哪敢不给呢?”萧虞扯了块儿松江布擦了擦手,拉着萧澄坐下,将几碟滋味儿鲜美却又不伤脾胃的糕点推到他面前,献宝普通地说,“诺,这些都是给至尊筹办的。”
他眉头一皱,一旁的侍膳女官就吓得跪倒在地,一个字也不敢辩白。
母亲得知以后,便让人弄来了一条浑身乌黑,只鼻头和耳朵尖儿上上一抹焦黄,比常服上的图案还要萌。
可萧虞倒是懒得再跑来跑去了,朝贺过后便跟着萧澄回了披香殿,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走。
厥后,他与阿霏分开了,便忍痛将那条狗赐死了。
萧虞归去以后, 便被于鹤孔殷火燎地请进了书房。
“哦,这是甚么糕点?”萧澄这才正眼看向那碟不管是外型还是色彩皆不出彩的指头肚大小的方形酥饼。
萧虞叹了一声,蔫蔫道:“熬倒是说不上,他毕竟是孤的叔父,孤又岂有不盼着他好的?”
萧樗瞥了她一眼,便跟着人流出宫去了。萧辟踌躇了半晌,到底没她那么厚的脸皮,终是和萧琛一前一后走了。
到了披香殿,萧澄换衣、梳洗、换朝服,萧虞就赖在外间,批示宫娥给她端茶、倒水、上点心,比在自家王府还要随便。
“哎呀!”于鹤急得直顿脚,“世子本日行事,实在是过分鲁莽了!”
萧虞尽力咽了咽口水,皱着脸道:“不是很热,是很辣!”
见于鹤还要说教,拉着他到了椅子前按着他坐下, 口中连连认错:“此次是孤之过, 不该事前不与长史商讨, 便私行行动。”
“世子……”
萧廓清算好了从阁房出来的时候,萧虞正对着一盘辣死人不偿命的酥饼吃得满头冒汗。
萧澄禁不住“噗嗤”一笑,可贵孩子气地与她辩论:“你不就扎了个马尾吗,算甚么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