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老朋友李怀庆很快就用银子问出了进一步的谍报:“这支流贼马队是沿着运河在寻觅着甚么大船,只是这两天一向没到手!”
当然这支马队真正的战役力到底有多强,刘永锡完整没数,毕竟流贼李自成的马队即便不是百战精锐,但也是流贼当中精选细选出来的逃亡之徒,官军从崇祯十四年今后遭受了一系列毁灭性的失利,关头就是流贼麾下的马队越来越强,常常在关头时候赐与官军致命一击。
这几天刘永锡一向有种疲于奔命的感受,他不但要把握诚意伯府这支马队,隔上一两天还要去拜见镇静后并措置船队里产生的一些事情,还好镇静后给了他尽力支撑,而现在传闻李自成的马队已经追上来,他反而是精力一振期盼接下去这一场大战。
但是他既然只敢打出了李青山余部的灯号,沿路的村寨与豪强缙绅就保持着一种中立乃至相对敌对的态度,让这支流贼马队的行动变得困难起来。
吴克却感觉刘永锡在这件事上有些心慈手软,与镇静后对小诚意伯的希冀有些间隔,但是当天早晨他终究明白刘永锡的好人有好报是如何一回事:“甚么?我们身后有流贼的一支轻骑?”
几天下来刘永锡与这支马队的干系变得和谐起来,并且对于马队来讲这也是一次高强度的行军练习,固然没真正意义上的接敌,但是人与人、人与马之间的练习上了一个层次,乃至演练了几次骑乘冲锋,战役力能够说是晋升了一个境地。
并且这两天刘永锡只要赶上这些同时南下的商船、漕船,就必然会查抄他们到底有没有打出诚意伯府的灯号。
如果有商船、漕船没打出诚意伯府的灯号,刘永锡必然会峻厉措置,乃至到了只要碰到船只都要求他们打出诚意伯府灯号的程度。
沿路村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类环境,毕竟“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可不是虚谈,而过兵以后村庄里没有丧失反而另有收益,仿佛只要传说那支“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的义军,以是吴克的这个小兄弟李怀庆才气从村庄里获得如此贵重的谍报。
固然北面这支马队自称是梁山李青山余部,毕竟李青山全盛时活动范围也只范围于鲁南,毫不成能把马队派到北直隶来,何况崇祯十五年朝廷已经假借招安名义剿除李青山所部,余部完整不成气候,以是刘永锡与吴克都感觉这支流贼马队只能够属于李自成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