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左怡家,我还是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跟李大夫说:“我师娘西瓜姐等你好久了,你可不能孤负他。”
我点点头,李大夫背着左怡,沈承问徐白:“徐道友可跟我们同路?”
那孩子看了看西瓜姐说:“她的灵魂被人拘走了。”
徐白仍然没从刚才的震惊反应过来,勉强挤出一丝浅笑说:“本来你还没死,看来汶水徐家百年基业要朝不保夕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走的时候在屋子里点了一根左云德的本命烛,奉告西瓜姐必然要守好,现在屋子里乌黑一片,并且静的可骇,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小孩颤颤巍巍的要拉着李大夫的手,李大夫深思小孩要给他甚么东西,便拉起了那小孩,小孩顿时朝着我们歪嘴一笑,那种险恶的笑容绝对不是一个两三岁孩子能笑的出来的,我顿时感觉满身发冷。
仿佛全天下都晓得沈承是谁,也晓得他畴昔产生过甚么,只要我不晓得,沈承开着左怡的车回了左家,我一起上一句话没说,沈承见我神采不对,转头问:“夫人如何了?”
李大夫的脸顿时成了玄色,进屋的时候门没锁,我正要大喊西瓜姐,他日思夜想的李大夫返来了,沈承和李大夫都皱起了眉头,沈承低声对我说:“不对,谨慎点。”
“甚么?”我差点没喷血,我的嘴巴也跟徐银一样,差点没脱臼,“沈……你……阎……”我惊奇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沈承就在一旁偷笑说:“在我这里,夫人永久最大,不管我是谁。”
小孩没说话,仿佛有些惊骇,他缩在墙角,那感受仿佛是快哭了,沈承一向拦着我不让上前,李大夫有些不忍心,蹲下来问:“孩子,你是谁家的,为甚么会在这?”
我们正说着话,只听霹雷一声,我循着声音看去,那口大红棺材上面的地盘正在渐渐陷落,大红棺材在万道天雷之下竟然无缺无损,我看着大红棺材一点一点下沉,最后被地盘淹没。
沈承恩了一声,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伤感,然后又规复了普通的神采,说道:“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