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趴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完以后我有些不信赖,感觉太冒险,但是大叔却果断的说:“信赖我!”
“说还是不说?”
“丫头,这一回你但是救了我两次啊!”大叔拍拍身上的土,笑呵呵的说道。
看着门口的巨石,听着大叔的感慨,我内心俄然堵的难受,这一辈子我向来没有想过要与谁难堪,平时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也都谨慎翼翼,恐怕获咎人,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有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想关键我。
我把小葫芦拿出来问康康:“康康,这两人中有没有那天早晨的人?”
“大叔,如果你真的感觉是为了我好,就应当奉告我,我现在连是谁在害我都不晓得,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耍来耍去,这类感受太难受了,就算是死,也起码让我晓得是谁害的我。”我内心很难受,之前碰到甚么事我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现在奶奶已经因我而死,而我却像个傻瓜一样甚么都不知。
“我晓得,以是我们要等他们本身呈现。”大叔把那两人关在寝室里。
大叔昂首看着还在房间里来回闲逛的菜刀说道:“刚才我去寝室看,现床上、地上都有血迹,应当是王刚的,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他应当还在这个厂里,只是不晓得是不是还活着,我们到处找找。”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大叔:“你还笑的出来的,我吓的魂都快没了,你看我这腿。”
大叔让我藏在王刚的那辆车,不管内里熟甚么事都不要出来,以后他就单独分开,我这才晓得大叔是要用王刚和那人当钓饵,不过我有些思疑王刚所谓的高人究竟会不会呈现。
没多久,大叔就从里间出来,我赶紧问道:“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