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看呆了,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他长得不比白楚恒差,身上披发着一种险恶嗜血的味道,即便是慵懒的神态,也给人一种狂嗜的压迫感。
他自顾自说完,低头问我,“你来做甚么?”
我被掐的大脑缺氧,把能想到的法印都结了一遍,可面前是氛围,无形的力量没有实体,我打上去就跟打在了氛围里一样,毫无感化。
我羞得面红耳赤,幸亏山洞里够黑,他也看不到。
还没忘了告状,“苏洛……苏洛把我扔出去的。”
白楚恒唇角噙着含笑,在我额上悄悄点了一口,“等我出去,帮你经验苏洛。”
弑天较着还没玩够,也不管白楚恒有没有筹办,提着银枪就从半空刺了下来。
看年纪也就三十摆布,超脱的玄色长发飞舞在他身后。他皮肤略显惨白,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猩红色的眸子闪着寒光,眼角另有一颗美人痣。稠密睫毛跟着他垂眸看我,在他下眼睑上投出一道光晕。他穿戴一身赤红色的战袍,红得明丽刺目,像极了忘川河边盛开的此岸花,美得惊心动魄。
“我来……”
“好久没人出去了。得有两百年了吧。”黑暗中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伴跟着铁链咣当咣当作响,一个男人。走进我的视野。
告完状才想起来,苏洛把白玉葫芦给我的,白楚恒必定晓得这件事。我瘪了瘪嘴,内心瞬时有些不爽。在贺斯博的别墅,他俩演戏是为了骗贺翰,可干吗连我一起骗!
听到白双这个名字,白楚恒的脸刹时就阴了下来。
白楚恒就算二百年前跟弑天打过,但现在他没了鬼心,气力完整不一样了。我担忧的拉了拉白楚恒的衣角,白楚恒回我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是阳间,跟阳间断绝。阳间的反噬伤不到我的。”
白楚恒扫了红光一眼,脚尖点在石壁上,抱着我轻飘飘躲开了进犯,落在了地上。
“哪来的蠢女人,无趣无趣!”弑天不满的蹙眉,讨厌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