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明白日,我酒也醒了,应当不会是在做梦,也不至于产生幻觉。
躺了一会儿有点尿急,我就爬起来去上厕所。但是蹲在马桶上半天,也没憋出尿来,倒是四周的氛围俄然冷了几分。
“如何?看到我有这么可骇?”那黑影转过身来,玄衣墨发,美如冠玉,恰是我方才还在心心念念想着的白夜大魔王。
白夜一张脸沉得跟平底锅似得, 一双眼睛瞪着我:“薛婉婉,你喝酒了?”
“也……也不是……”被他这么一问,我稍稍有点脸红,感受浑身更热了,“人家……人家亲热的时候都很和顺……有情调,你……你……”
白夜伸出都雅的手指头指了指我的下边:“你筹算如许跟我坦诚相露的说话?”
点返来,说不定就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媳妇儿?”白夜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面色不快,“薛婉婉,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白夜……白夜……”我嘴里默念着白夜的名字,躺在地板上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这些话如果换做平时,我必定是不敢说的,但是明天年是酒壮怂人胆吧,把我一些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
“一点点就醉成如许?你的酒量是有多差?”白夜明显很不悦,他皱着眉头道,“不能喝酒就别喝,谁让你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