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如何晓得?”白夜答复的理所当然。
边走边用余光看身后,内心暗自祷告着白夜能跟上来。
白夜理直气壮道:“不晓得,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为甚么要管她去哪?”
不过,这一觉睡得并不平稳,迷含混糊中胸口沉甸甸的,像是被甚么东西压着一样喘不过气来。
如何回事?
“我是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我别过脸不敢正眼看他。他那双黑沉的眼眸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能摄民气魄,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湎。
“看到了,她出去了。”
现在差未几是凌晨一点摆布,旅店的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阴冷的北风从没有关紧的窗户吹出去,吹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白夜扳正我的脸,一手捏着我的下颌:“薛婉婉,你最好给我记着,我有洁癖,碰过的女人不准任何人碰!这一次先给你一点小小的经验,如果另有下一次,我就挖了你的眸子子,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别的男人。”
“好,我错了,我包管今后绝对不看!”我很没骨气的认怂,这个地痞鬼每次都是吃软不吃硬,我有自知之明,跟他对着干必定没有我的好果子吃,再说,我还希冀着他庇护我的安然,可不能跟他撕破脸皮。
越往前走,刚才听到的声音就越清楚,并且很较着是女人的声音。
“你还晓得疼?”白夜气哼哼的上手剥我衣服,“当着夫君的面,你竟敢看别的男人!我看你是欠清算!”
“心脏病?那是甚么?”白夜挑了挑眉,表示不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