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一个梦,固然这个梦很怪,但我还是大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
见此,他判定的从兜里取出来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朝里喊道:“头儿,这里有个小女人说有线索,你要不要见见她?”
但下一刻,一向呆立的她终究有了行动,将手伸进了寝衣里头,倒是拿出了一根黄黄的香蕉。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指着停在院子外的一辆警车,号召我道:“跟我上车。”
但随之这八字胡差人就嗤之以鼻的笑道:“你个小丫头电影少说胡话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我不晓得,上面正调查,如果发明线索,抓到凶手了必然会在你们村里通报,你现在就别靠近这里,毛病办案了。”他瞪着我说道。
不客气也好,我最烦那一套,是以我清了清嗓子,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关于死者到底是不是被香蕉插死的,您现在有眉目了没?”
我真的要绝望了,被蛇咬了,本身最亲的老妈竟然在一旁坐视不睬。
这话一出,他神采一震,猛地站了起来,恍然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呢,香蕉本身杀不了人,但是蘸水结冰后操纵冰的硬度完整能够做到,并且冰在死者伤口里会化成水,与死者流出来的血融会到一起,几近会让人看不出有结过冰的陈迹,只是香蕉果肉会因为结过冰而变得糊糊的!”
这画面高耸的如玻璃般爆碎,我猛地惊醒,却发明本身还躺在床上,天已经大亮。
我没有理睬,只是在他面前停下,盯着他问道:“差人大叔,敢问这命案你们有甚么眉目没有?”
“我没闹着玩。”我当真的看着他,说道。
此时她家的院子已经拉起了鉴戒线,有两个差人蹲在门口抽烟,这是庇护命案现场。
或许,这就是香蕉杀人的奥妙。
像这类命案,镇上的派出所普通是没甚么才气管的,起码是县公安局才有才气去管去调查,是以往县城方向开我是一点不料外的。
我把早餐吃了就出了门,径直的朝夏天她家走去。
而同时候,我想起夏天他爸死时心脏一根香蕉扎着的画面,又想起梦里老妈拿着结冰的香蕉要扎我的画面,心头俄然有了一丝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