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必恰是应了那句‘阎王要你半夜死,你必活不到五更’,本觉得老爷子必定不会喝,没想到他咕噜噜一口气把那杯奶茶喝了个洁净。喝完后问老陈:“阿红死的时候有没有刻苦头?”
是以老陈是如许描述阿红她姥爷的——一个满脸皱纹,腰背佝偻,通体披发着腐臭和中药味的老侏儒。
老头听完悄悄叹了口气,然后翻着眼皮朝他看了半晌,道:“你扯谎面不改色心不跳,倒也是块从商的料子,此后有的是发财机遇,前程无量。但我家阿红便可惜了,本是我这手指的独一传人,现在无根指当真是断了根。”
幸亏反应快,顿时道:“我真的和阿红两天前就断了联络了,老爷子,您不如再到别处找找?”
话音落,就听阿红一声尖叫,转眼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摇点头:“不晓得,当时内心狠劲足着呢,只感觉用这些老鼠药真能一下子把那老头给药死,但给他喝下去后才想起来,那东西底子就药不死人,最多让老头难受一阵,如许一来,岂不是更给本身肇事上身?”
脆弱得仿佛用根手指就能戳碎。固然如此,说话声音听起来倒还非常精力,在一目睹到老陈进门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就问他,“阿红是不是已经死了?”
“但这并非是究竟。”
“冥冥当中皆有定命,我只能说,你这些年的统统遭受,实在并不是偶尔形成的。”
这番话听上去客气,但清楚就是赤口裸口裸的威胁。
“我?”他苦笑:“没逃,因为那天这老爷子还真就被那么点老鼠药给药死了。”
说完,老头七窍流血,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