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晟咬牙道:“便是现在宫里仿佛都仍有崔家的权势,贵妃莫名其妙小产,恰好朕就是查不到!如果给朕找到把柄,崔华辰……朕定要千刀万剐了你!”
梅妆她们喜道:“皇上对公主可真好啊,还特地选了这般好的弓,这箭却又霎是沉重,又是为何?”
阿蘅正恹恹地翻着几页书,只略瞟了眼那弓没说甚么,让梅妆收下,赏了那小内侍。
独孤晟微微一笑:“是长公主,她那马但是百里挑一的,天然也占了便宜,在宫里也练了小半年了,倒是有些效果。”
独孤晟和穆离书返来的时候,大师都看到了那箭牌上三箭深深地插在虎头的双眼和额心,喝采声响起,段英只是微浅笑的鼓掌,却并没有甚么羞惭之色。只要人腹中暗骂此人真是面皮甚厚。
场里的多是贵族后辈,就算不通事件,也自有家人提示,一时场上都静了下来,却不知应当如何是好,是该立即跪下三呼万岁,还是假装不知皇上微服私访?
独孤晟长长地呼了口气,穆离书只是沉默,他也晓得现在君臣位份已定,这些臣子们再不会像畴前东征西战时那般百无忌讳的和他开打趣了,他有些欣然地打马回转,低声道:“归去吧,你再扩大范围查一查。”
梅妆、蕉书她们倒是非常镇静,唧唧呱呱地看了半日又去问阿蘅:“这弓看起来明显是木头的,拿着也轻,为何却看上去非常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