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英笑了笑,满饮了那杯酒后掷了被道:“如果不能成,将来落魄,必不会再呈现在长公主面前的。”一边却看了阿蘅一会儿,悄悄伸脱手去替她挽了挽鬓边有些乱的头发,阿蘅有些不风俗的微微侧首,他收回击,笑了一笑,萧洒地挥了挥手,径直登车而去。
刺杀事件完后数日,宫里朝里风平浪静,独孤晟一贯铁腕,是以即便他数日不在,朝中也并没有呈现乱象,那惊心动魄的三日就这般过了。
一起冷静无语,独孤晟一向沉着脸,明显表情不好,身上帝王之威更重。阿蘅见他这般,也一向不说话,内心只冷静策画。
独孤晟哦了一声道:“刚才远远看着,倒感觉有些眼熟。”
天垂垂要黑了,阿蘅只是站着不动,半晌才抽出袖中笛子,倒是将段英刚才的曲子吹了一遍,只那一股百折不回,却变成了萧瑟彷徨,她仇恨本身这般的萧瑟彷徨,垂垂吹到最后却变成了一股断交,心中竟是下了个决定。
她内心只是自憎自厌,一边又想:大哥畴前教我这般多,却向来没有奉告过我,爱我的人我不爱如何办,我爱的人不爱我如何办?
这如何忍!
独孤晟神采沉了沉道:“朕已受戒,皇妹不要口出轻浮之语,拿这些来开打趣。”
大寰的问责国书立时八百里加急往南滇飞奔而去,而大寰通缉段英的布告也贴满了各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