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瞧我,真是越老越胡涂。”老鸨难堪一笑,赶紧拉扯着荆武鸣说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大汉又怎会不知荆武鸣所谓何意,他面色阴沉,歪着脖子,挑着眉毛,咄咄逼人地问道:“如果我非要让你让渡呢?”
……
他话音未落,人群中走出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说道:“不算久等,你来的恰好。”说着,他来到荆武鸣近前,问道:“想必你是门中的杂役弟子吧?”他说话之间,向着金昊看上一眼,目中有着轻视之意。
“算了?!”大汉咧嘴一笑,不过很快便面色一寒,沉声说道:“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竟敢违逆我,很好,小子,我算是记着你了。”说着,他指了指荆武鸣,将他的模样深深记下,而后才满脸喜色的分开翠烟楼。
“以冬儿女人接客的噱头棍骗我们,实在可爱,如果冬儿女人一日不出来接客,我们就让你们翠烟楼一日都不得安生。”
荆武鸣先是看了看满脸堆笑的老鸨,又瞧了瞧面前满眼满目都快喷出火来的世人,再瞅了瞅满脸惊奇之色的金昊和薛涛,呵呵一笑,难堪的说道:“那天早晨我斗酒,喝得太多,一醉不醒,足足三日。实在是抱愧,让诸位久等了。”
正所谓泥人另有三分土性,荆武鸣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他呲牙一笑,针锋相对地问道:“如果我就不让渡呢?莫非师兄还想要脱手行凶不成?”
“老夫我等了三天,却等来如此成果,你们翠烟楼还想不想做买卖啦?”
荆武鸣如此说道,既不失礼数,也让大汉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能人所难,同时也断了其别人的动机,倒是一举数得。
话到此处,他又弥补道:“当然,作为师兄天然不会让师弟亏损,这点银两算是我的赔偿。”说着,他取出一袋碎银递给荆武鸣。
青年见荆武鸣态度倔强,讪讪一笑,没再多说,退回到人群中。
看着俄然呈现的吵喧华闹的一大群人,荆武鸣三人不约而同的一愣,尚不知如何回事,老鸨就已看到三人当中的荆武鸣,面上的无法之色顿时消逝,取而代之是欣喜之色,仿佛见到好久未见的亲人,赶紧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