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他又来了。
冰冷黏腻的东西从火辣辣的把柄涌出,大股大股的滴在睡裙上,我低头一看,公然带着血丝。
第2章冥夫凶悍(2)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遁藏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固的面具,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瞋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鬼。
这些都提示这我,他来了,这不是梦,是两年前那一夜的持续。
我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礼、那接下来的,应当就是让我死去,变成阴人完结婚礼吧?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晦涩的行动,他没有停下,而是将我的身材最大限度的剖开。
我抱着头,别人的十八岁,恰是芳华自在、肆意背叛的光阴。
而他仿佛以撤销我统统顺从为乐,不但是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顺服我的疆场。
只是弄死我的体例比较特别。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义,将我赶出了房间。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可我却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