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地瞄好准,郑六叔点着了火炮引信,很快伴跟着一阵青烟和巨响,一枚比小孩拳头略大的弹丸吼怒着飞出炮膛,劈面的人肉靶当即被犁出一道沟来,如果这是仇敌,那绝对是一条血肉之沟。
“是啊,这炮打出去,一炸一大片,只要挨上,不是死不是伤,因为杀伤力太强,以是被仇敌起了个外号叫没知己炮,实在对于我们来讲,这是最有知己的兵器了。”
张桓看了看人形靶,这一炮下去还真是,第一个挨炮的根基上就熟了,因为弹丸温度很高,打在身上,连轰带烫,就算是没打正,只要挨上那也难有活路。
一见张桓和六叔停止射击,筹办检察轰炸结果,大伙哄地一声一拥而上,突破了鉴戒线,一股脑冲到了靶群四周。
轰炸这个词是张桓提出来的,刚才郑六叔还不是很了解,但是看了刚才的两炮,他真的对这个词有了极新的熟谙。
“嗯,我们堵住独一的收支口,然后用没知己炮挨着轰,鞑子马队只无能挨。”张桓让人把投石机清算好,起家往操场上走去,“六叔,我们去看看,到底轰炸结果如何样。”
听了张桓的话,郑六叔都有些难堪了,刚才佛郎机小炮都费了好长时候,这红衣大炮如果弄好,估计早晨不消用饭了。
操场上的动静早就把寨子里的人们吸引过来,有的跑到人偶靶子那面帮忙,有的则围着这几门炮在察看。
没等郑六叔等人脸上变色,两名炮手已经将绷簧归位,张桓又发射了一个火药包,这下子火药包落到靶群的右边,又是一声巨响,伴跟着碎片乱飞。
这时早有人出来拿着沾水的拖把洗濯炮膛,为大炮降温,筹办重新填装弹丸。
老天,这还要改进?郑六叔看着操场另一头的乱相,再看看张桓,“此次你们在辽东,就是用这个在船上轰炸鞑子马队的?”
在这个时候,郑六叔批示人们重新对准,等炮筒冷却的差未几了,郑六叔才第二次填装火药和弹丸,又打出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