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桓大步冲到杨令跟前,看着浑身是血的杨令,“不错,第一次独立批示,你小子就给我露了脸!”
唐松转头看着这一幕,心头止不住地狂喜,这些该死的冲锋不力,固然没有死在冲锋的路上,没想到却挡住了追兵,救了他一命。
寨前一营和二营都是从预备队里遴选上来的,行军跑是第一项考核科目,现在碰上这些扭屁股就跑的家伙,天然不会客气。
如同赶羊一样地追了五六里路,杨令终究追上了。
杨令看了看,当即冲到营门口,带人用长枪把门外的死尸清理了一下,这才翻开营门,冲了出去。
“缴械不杀!”“捧首蹲下!”连续串的喊声响起来,张桓说了,这都是些好劳力,不能随便华侈了。
缴械不杀的说法击破了很多闻香教徒最后一丝对峙,再跑下去,不消人家杀,五脏都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了。
“杨令,快点翻开营门,我看这些烧香的想要跑,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归去了!”
没等他看清劈面是谁,背后又是一阵梆子响,又有一队人马跳出来,把他的后路给堵住了。
看着跪倒一地的教徒,唐松惨笑一声,伸手拨出长刀,他真的很想像个戏台上的豪杰一样,拿刀往脖子上一抹,来个气壮江山万古流芳,但是这一刀下去会不会很疼啊?
前面便能够进山了,只要进了山,那就是闻香教的天下了。
唐松一听,这的确是笑话,我们这边另有两三百人呢,你们只要四五十人,这点人就想让我们投降?
下达号令今后,杨令第一个冲了出去,随后是八个小旗近八十人,一起举着长枪就追了下去。
目睹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有的闻香教徒蛮性大发,归正跑不了,不如拼一个算一个,拼两个赚一个。
仓猝昂首去看,正都雅到张桓提着长枪从一旁赶了过来,“教官……”
说完这句话,杨令就晓得本身错了,奇山军的一狗一虎是永久都在张桓身边的,既然二狗来了,申明张桓一向就在山上。
杨令点点头,“教官,现在是要去追击吗?”
本来教官一向在本身身边,刚才阿谁拿狼牙棒的必定就是死在他手里。
听到这个号令,傅全享哼哼了两声,也只能履行,别说张桓在面前,就是张桓不在面前,他也不敢违方号令。
只见前面的人马里走出一小我,中等人才,光着膀子,手里提着一根长枪,尺长的枪头收回闪闪的寒光。
要说他们跑的速率够快了,又是先跑一步,可惜的是这些闻香教徒碰上了奇山军。
从护营沟到营门的短短几十步间隔,躺了一地的闻香教教徒,有的已经死了,另有的痛得大声嚎叫着。
他们入教,更多的是愚笨,是为了有更好的糊口和夸姣的神驰,但是他们不傻,面对官兵造反,如果初期能够胜利,或许还能够裹胁一部分人,但是第一枪就碰上了奇山军,当头一棒很轻易就把他们打醒了,再想让他们卖力就难了。
没过量久,张江也带着人冲了过来,很快就与杨令他们汇合在一起,如一股大水,冲向正在败退中的唐松唐大长老。
但是他们底子没法停下来,刚一停下来,就被前面的人给推倒在地上,几十上百只脚踏上去,当即就剩下半条命了。
张桓指了指小山上面,“前前后后几次冲锋,死伤的人数已经超越一半了,他们的胆量已经吓破了,顿时追上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轻松地逃掉。”
唐松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绿树,竟然有一种他向来没有发明过的美,的确就代表着生命,让他有一种想要赋诗一首的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