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串子看了看四周聚上来的老兄弟,内心安稳了很多,“小子,你钱爷这就来取你的狗命!”
鲁大川站稳脚根,“姓钱的,棺材筹办好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你鲁大爷赏你一口!”
张桓拍拍鲁大川的肩膀,“老鲁,奉告大师,尽量不要杀人,但是真有那不长眼的,该杀还是杀了吧。”
说着话,一举手中的朴刀,“兄弟们,给我冲,干死他们,大家有赏!”
至于鲁大川带来的其别人,则在步队前面呈扇形排开,张桓给他们的任务就是趁乱打闷棍,干点趁火打劫的事儿。
“来吧,姓钱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如果执迷不悟,那就早就来受死,也免得迟误你投胎的时候。”
两人说着话,向后一退,退入了已经结好的长棍阵里。
钱串子放肆的叫声,引来了他的部下的一通喝采。
这话说得凶,但是如何听都透着一股色厉内荏的味道。
张桓点点头,这些人既然是从当初就跟着钱串子的,不消说每小我身上都带着性命,如许的人,死不足辜。
鲁大川点点头,转头归去跟自家兄弟交代去了。
张桓摇点头,利令智昏,这话一点儿也不假,现在这外钱串子真的是一心钻到银子里出不来了。
“来吧,多说无益,让小爷看看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的本领。”张桓也未几说,悄悄一摆折铁剑,站到了自家步队的最前面。
劈面的少年到底是谁,戋戋五十人,竟然挡住了他六百多人的打击!
至于那些跟风充数的,天然也喜好跟着打落水狗,这会儿冲锋的干劲儿竟然也出来了。
张桓手里握住没有出鞘的折铁剑,“钱串子,识相的,早点带着你的人分开青州,至于小爷的姓名,你还不配晓得。”
七里屯,顾名思义,是间隔青州城七里远的一个乡村,张桓他们赶到的时候,钱串子的人已经站好了架式,把钱串子簇拥在中间,仿佛是一名要出征的大元帅一样。
部下的兄弟举着刀枪剑戟冲上前,钱串子的心略安一些,明天统统的人都很卖力,按照以往的经历,只要兄弟们肯卖力,还没有拿不下的。
鲁大川看着一脸安闲的张桓,心说此次还真是碰到了,要不然本身这几十号人,对上钱串子的几百人,不要说胜负了,底子连个活命的机遇都没有。
“大人,钱串子四周的人都跟了他多年,大部分都是从他劫道时就跟在他身边的,这些人的气力很强,呆会儿大人要谨慎。”
“我最后劝你一句,带着你的兄弟滚蛋,都是汉人,我不想对你们动手。”张桓缓缓抬起手中的折铁剑,“不过你们真的想死,小爷我不介怀送你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