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镜指着刚才算命先生地点之地说道:“刚才不是有一算命先生摆摊在此,莫不是你没见着?”
夜镜听得有所疑问,但没细问,又问道:“不知姐姐名字?”
夜镜听了惊道:“老先生晓得长辈?莫不是老先生晓得我此次前来是为了与那其他剑仙相遇,听老先生如此说来,这位剑仙是个属木的女剑仙?”
由此所见,夜镜也便不感觉这都会有何神驰之处,只不过徒有大要繁华,繁华上面埋没的倒是勾心斗角,趋名逐利之事罢了。
夜镜见那路人并不是说假,又问了几个刚才在算命先生旁摆摊的商贩,却都说没见着有甚么算命先生,夜镜想来想去,只能猜定道:“必定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为我指明来路!”
句句戳痛民气,虽有负面,但句句真谛,只是埋没心中,无从与人诉说罢了。
话说夜镜告别了乡亲,御剑翻过了夜明山,一起朝着村外远处的屠庸城而去,虽刚与父母告别,一起上倒是徒增驰念,不觉夜镜已御剑行去了几百里,而夜镜心中所想的屠庸城,便在火线不远处。
啸天听闻剑仙名,直携夜镜归院中。
林啸天回道:“老夫那女儿叫做棣华!”
本来那算命老道不是别人,却也是那四大天师之一,葛玄葛天师,刚才所见,却只是夜镜一人所见罢了,其别人皆未见得葛天师。有诗为证:
夜镜谢过以后,在庄上吃了晚餐,只是那林啸天临时未提甚么女剑仙之事,只是和夜镜讲了些林家庄之事,又说了那女子林棣华,随后问了问夜镜在夜家村之事和城内玩耍之事,却都是家常,无话可提,夜至子时,都安息了不题。
夜镜拱手道:“姐姐有礼,刚才小子听得庄内有人操琴,被琴声吸引而至,只是听得神滞,忘了拜别,失礼,失礼!”
近水楼台先得月,朝阳花木又逢春。
夜镜道:“玩辈叫做夜寅镜,简名夜镜,前辈叫我夜镜便可,不知前辈大名?”
算命道长道:“且去,且去,莫要再多问,凡事皆有缘,去了便晓得。”
夜镜想完了道:“这就有扰贵庄了!”
老道侧眼看了夜镜一眼,持续道:“乾兑为金真子来,震巽属木见玉女。”
夜镜也顾不得看这世态炎凉之状,吃了面持续向东而行,不觉已行上了半个时候,此时已至申时,日微低,影渐斜,已走过数条街道,转至一空旷地带,却见了火线不远处有一山庄,忽闻得有琴瑟之声,夜镜转路而至,只见庄门敞开,庄门上挂着一门匾,唤作“林家庄”。夜镜沿着门道看了出来,只见一女子正坐在柳树阴下悄悄操琴,年或十五六七,中间站一丫环,但见那操琴女子怎生美丽:
算命道长听了夜镜话,装问道:“你但是与我说话?”
胜者为王败者寇,只重衣官不看人。
也应了那《增广贤文》所说,有世人点窜道:
为求子孙保繁华,但为出头别他求。
御剑直入屠庸城,遇仙指明东去行。
欲求永活路长远,御剑修仙大还心。
门前放着乞食棍,亲朋老友不上门。
女子对丫环道:“小云,休得无礼!”随即又对夜镜道:“公子自去!”
家家眺望相贵爵,大家都往繁华求。
到处楼高,家家畅旺。到处楼高藏街色,家家畅旺显城广。眺望城北郁苍苍,近看城头土俗强。山围阔城,风揽长街。山围阔城满周遭,风揽长街飘四巷。城河桥边野草现,街角巷口酒家添。十万百姓住此城,如此说来莫夸大。
算命先生道:“贫道见你气质不凡,印堂发亮,背负神剑,其次天庭开阔,双目炯炯有神,必定不是凡夫俗子,算命有曰:重山以外问黄金,逐逐泥途有一惊,你尽管前去,不消理睬,若要寻人,有缘自会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