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的力量仿佛全都到了指尖,紧紧握着那册竹简,任由砚台扣到我身上,墨迹敏捷晕染开来。
“玉娘――”
“迁忸捏”。
司马迁沉吟,或人咳了咳,“倒是不知司马少爷有多么不经摔打?”
司马少爷白净的脸顿时飞红,“此事原是祖母冒昧,请蜜斯恕罪”。
“李蜜斯――”
“如果少爷要写韩大夫会如何下笔?”作为一个穿越人最大的上风是晓得很多人的结局,可惜不能晓得统统人的,迄今为止与我千丝万缕割不竭的韩玫瑰我却茫然无眉目,不得不说这让我非常恼火,他如果繁华安然平生也就算了,但看他平时放肆惯了,如果一不谨慎来个灭族之祸,某个池鱼岂不是不利透顶,并且,韩玫瑰其人如此,应当不会在汗青上冷静知名才是,特别是在他的期间还出了个铁笔司马迁。
我打断他,“少爷不必介怀,玉娘此来是有事相求”。
某少爷明显也晓得那桩乌龙提亲,非常不美意义,“李蜜斯,我祖母――”
我矮身福了福,“司马少爷叫我玉娘就好”。
“李蜜斯,李蜜斯?你如何了?”
“传闻司马少爷藏书颇丰,不介怀领本大夫去书房一看吧?”
我只觉嗓子有只看不见的手掐着,呼吸困难起来,“邓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