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娘猛地站了起来,将尺子往桌子一拍,“我不管了,你们爱如何闹如何闹去!”
小三郎恼了,转眼瞪过来,“你笑甚么?”
小三郎呆了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娘,大嫂打我,娘!”
我看着不由就暴露了几分笑意,貌似或人小时候也常常和琢玉干如许的事啊!不想周秀娘却抄起针线篮中的竹尺狠狠抽上小三郎的手,“没端方!”
玩的满头汗的小家伙放动手里的陀螺,一溜烟进了厨房,周秀娘哼了一声,卫大娘眉头皱的更深,“二郎,你这是做甚么?令媛蜜斯也得下厨房”。
他呆了呆,“你――”
小家伙很不屑,“不去”。
卫二姐轻嗤,“你做针线?十天半个月一个帕子都绣不好,卖那两个钱你爱留着留着好了”。
“不玩了”。
天空飘着细细的雪花,我紧了紧披风,刚到门口,便见卫家二郎焦心在门口张望,见我返来了,松了口气,“到哪去了?如何也不让宝宝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