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哥在房里睡觉,绝对不会有人偷偷摸到家里”。
卫二姐冷哼,“没用?那砚台是读书人的东西,再没用也能换几十个铜板吧?”
我和卫二郎对视一眼,他勉强笑了笑,“或许一时忘了放到别处了,你再找找,我去问问宝宝和三郎有没有拿”。
“当然,这招叫引蛇出洞,记好了”。
“大娘不信去问二郎,二郎当时也是在的,东方先生说少说也得值一百两,要我好好存着当嫁奁,不说别的,那砚台上有个拇指头大小的铃铛,是纯金做的,我怕被人惦记上,特地要二郎找东西涂成黑的,想不到还是――”
我勉强笑了笑,“二郎――”
我抹抹眼,“年老是见过世面的,定然晓得不说一百两,值几千两的砚台也多了去了”。
卫大娘呆了呆,随即顿脚,“那么金贵的东西,你们是放在了哪?被人摸了去?”
“宝宝,倒杯水给玉娘,玉娘,别急,我这就去问”。
卫二郎偷偷瞟了我一眼,不敢开口,我天然也不敢多言,只在那抽抽搭搭哭个不断。
小二郎顿时涨红了脸,“你――你是用心的?”
卫二郎沉着脸进了房间,“玉娘,应当不是大嫂”。
卫家几人筹议了半天也没筹议出对策来,也不敢张扬,只能今后偷偷留意了,当然或人跟小二郎早晨那是绝对没饭吃的,在或人饿的前胸贴后背时,卫二郎偷偷溜了出去,塞了个馒头给我,抬高声音,“玉娘,别悲伤了,我明天看了大嫂的神采,那砚台多数是她拿走了,又卖掉了”。
或人将周秀娘那套一唱三叹学了个透,一边偷偷看周秀娘的神采。
周秀娘对劲了,“谅解你?你给了我甚么好处叫我谅解你?”
“家里还剩了些竹子,三郎闹着我给他编个蛐蛐笼子,又想着你说不定也喜好就又给你编了一个,刚编好你们就返来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二姐说的对,二郎,去让你大哥问问问――”
卫二姐轻嗤,“就周秀娘那样,连我都斗不过,还敢盯着你?”
卫二郎呐呐,“就放在娘床头的柜子里,玉娘说再好的东西也得用,如许随便放着,别人反而不晓得是好东西,不会有人惦记――”
我吐了口气,捏捏他的脸,“我家二郎真聪明!”
周秀娘又开端了新一轮的嚎啕,“娘,你可得给我做主!玉娘冤枉我偷了她那甚么砚台,连大郎二郎都帮着她欺负我,搜了我的房不敷,还要搜我的身啊!”
“二郎,出去”。
“也就是说,你一下午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