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记不记得,先帝诛晁错故事?”
“大夫——大夫,想不出体例?”
我一脚踹了畴昔,某花连同椅子悲惨倒地。却还是笑的浑身发颤,好吧,此君也是奇葩一个。
他哼,“除了第一年你费了些心机,这几年那些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我笑,“惦记你的生辰礼品了?”
他嗯了一声,拿下斗笠,“李无惭啰嗦死了,又不是雨,非要我穿这劳什子”。
或人生硬了,靠之。老娘的仁慈大姐姐形象啊啊啊!
“没有,那些人个个自命狷介仁义,又怎会说那样的话?”
“说是得渐渐养着,哎,一到下雨工夫都得打个扣头,以是,你给我养好了,如果我下雨天想揍人,你就在中间帮我掠阵”。
“从黄帝炎帝到现在,多少次大旱大涝,过后各种疫病更是夺人道命无数,你传闻过谁治好了的?”
韩玫瑰忽地一叹,“再拖下去真要成全长安的笑柄了”。
那边宫女摆上早膳,韩玫瑰懒洋洋拿着个馒头啃着,“又快到年关了”。
“豫州大城,离长安又近,总也有十来万人,抱病的人都被关在四周的一座山上,曹寿又假仁假义的命令决不成饿着病人,布施粮就那么一点,成果城里被饿死的倒很多,染上的也越来越多,书上记录的很清楚,这类病只要火才气烧的洁净,只要那些抱病的人活着,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染上,可爱皇上妇人之仁,韩定国又不肯背上骂名!”
他懒得理我,转头去看窗外。
我用筷子敲他的碗,“喂,重视影响啊,你这是跟小孩子抢吃的?”
“我不是小孩子!”
我深吐一口气,“但是,假仁假义也好,真仁真义也好,皇上方才亲政,活活烧死几万人的骂名,他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