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这主子讨情就别说的这么好听!”
伤好了,他又回了公主府,公主貌似不经意问道,“知不晓得你犯了甚么错?”
驸马每次来都看到他在看书,终究有一天问了他道,“看得懂吗?”
他又跪了下去,“公主恕罪,惜瑛姐姐形似李家蜜斯,神差远矣,主子虽卑贱之身,亦不肯委曲本身”。
驸马沉默半晌,淡淡开口,“我不敢,公主恕罪”。
名唤惜瑛的大丫头呆住,“公主――”
他想他已经很尽力的在表示她说的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的风采了,可惜身子太不给面子,他话音刚落就咳出一口血来,尽数喷到驸马光亮俊美的脸上,唔,好吧,好不轻易得来的功绩啊,不会被这口血弄没了吧?
公主又恨恨一鞭子抽了过来,此次抽的倒是马,马吃痛飞奔,眼看就要踩到驸马身上,他猛地一扑将驸马扑倒在地,马踏着他的背飞奔而去,驸马惊的面如土色,他俄然想起她的笑来,不自发就暴露一个类似的笑容,说,“还好,没踩到头――”
他想,驸马真是个好人――
驸顿时下核阅他半晌,他垂眸敛目仿佛毫无所觉,很快驸马送来了一大车书,他不分日夜的看着,她逗留的光阴太短,教给他的远远不敷,这些都是他火急需求的。
“晓得”。
“驸马真是个好人!”他娘抹着眼泪道,“你是个有福分的,这回送掉半条命,下半辈子的衣食都不消愁了”。
不想驸马却比他设想中的有知己,从宫中给他请了太医看病,人参灵芝送了无数,乃至会屈尊来看望他,在他病的迷含混糊的那几天,偶尔会有一双微凉的手贴上他的额头,他固然病含混了,却还记得那微凉的温度,竭力抓住那只手叫玉娘。
公主却笑了起来,“罢了,本宫多少年没见过这么胆小又风趣的了,平身”。
公主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宫人嬷嬷个个噤若寒蝉,他却走神了,她仿佛向来没有笑的这么畅意过,他仿佛一向在委曲她,从未让她笑的舒心过――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