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王老爷厚爱,武松感激不尽。只不过这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武松不敢暗里决计呀。”
王老爷哈哈一笑,道:“贤侄所言甚是,这婚姻大事当不得儿戏,正该如此。那老夫,就在家等着贤侄的好动静了。哈哈哈……”
路上,樊谨言才感受背上已经被汗水打湿。心想,此次任务仿佛运气特别好似的,前面有人送宅子,现在又有人送女儿,是不是下次直接就有人给送钱呀?宅子能够收,媳妇可不敢乱娶,这时候结婚前又不能先看看模样,鬼晓得娶返来是个甚么样。如果长的歪瓜斜枣,那岂不是很对不起真正的武松。
樊谨言一愣。如何当代人都有这癖好,都有不情之请,莫非还送我个女人不成?固然内心很迷惑,可还是抱拳道:“王老爷但说无妨。”
早晨,武大郎饭都顾不上吃,就带着小二雇了几辆牛车,到城外村庄收买新奇的蔬菜和活鸡活鱼。又连夜送回城里的铺子,仅贿赂守城门的衙差就花了二百多文。
“停,大郎,别给我报这些,你晓得就行了。”樊谨言那另有闲心听这个,仓猝打断道。
“武大郎,你如何又把我当作武松了,别忘了我们返来是干吗的。只要了结了你的夙愿,我们还是会归去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樊谨言实在受不了武大郎笨头笨脑的模样,语气有些重的说道。
很快,内里传来一个衰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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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门房固然满腹牢骚,但还是翻开门把他们带到厅堂后。说了句,稍等后,就进后院去通报了。
很快,王老爷就穿戴便装,进了厅堂。看模样。刚才确切已经睡下了。一进门就仓猝问道:“听下人说你们要聘厨师?不知掌柜的是哪家店的。”
咚咚咚……
“这么晚,老爷夫人都已经睡下了。”
樊谨言上前扣了扣门。
很快,两人就抄巷子来到老王家,因为已经是早晨了,王家早已大门舒展。
直到深夜,世人才拖着怠倦的身躯去歇息。樊谨言可不想第一天就寒了大师伙的心,不但把后院两间屋子清算出来,一间给三位厨师歇息,另一间给打成通铺给帮工们歇息。并且,还每人发了一个红包,当然厨师要比帮工多,牛徒弟又比两位小徒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