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干脆立足盯着他:“说,太子在哪!”
香浮忽闻太子唤出她的名字,深感震惊,旋即跪下,瞬息之间泪如雨下。琅元亲身扶起香浮拉她促膝而坐,见她泪眼昏黄,实在是我见犹怜。
香浮抬眼望了望琅元,密意款款的说道:“奴婢不肯为一己之身使得东宫不睦,太子殿下烦心。”
香浮止住抽泣,弱弱的言说:“奴婢寒微,天然统统都是服从主子的安排。”
江氏见杨海成心反对来路,更是愤气冲冲呵叱他:“起开!”杨海不让,江氏便伸手去推他。
第二日,太子妃江氏正睡到晌午才起家,一干宫女婢候着洗漱换衣,用早膳。却不见春桃,江氏正扣问春桃的去处,就见春桃急仓促的跑出去,一脸惶恐,一见到江氏便跪倒在地上。江氏不解,见春桃惶恐失措、欲言又止的模样,甚是烦躁,呵叱她有话快说。
“娘娘,您慢点,担忧动了胎气!”春桃慌道又见拦不住,赶快起家紧紧跟在身后。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说,说是要封香浮为侧妃......”春桃几近是带着哭腔回禀的。
江氏仓促赶到太子琅元的寝宫,远远见杨海和一干宫人都守在室外,屋门紧闭,不由妒火中烧。杨海远远瞥见江氏过来便知她已得了动静,这一通闹腾是少不了,也拦不住的。只是哪怕再拦不住他这个当主子的也得先替主子挡一挡。
杨海仍想反对,江氏又道:“本宫是太子妃,太子身材不适,本宫出来看望太子,合情公道啊!你等若再敢禁止,立即拖出去打死!”
香浮吓得仓猝避于琅元身后,江氏见琅元挡在面前反对,更加气急废弛,口中谩骂,不依不饶,琅元也勃然大怒,大力地推了一把,幸亏春桃护住,并未伤到江氏。
江氏歪瘫在地上,哭诉辩驳:“太子若论‘体统’章法,擅自与这贱婢苟合,莫非不是视家法纲常于不顾?”
“回禀娘娘,太子昨夜受了风寒,现下还在睡着呢!”杨海陪着笑容,持续扯谎迟延。
香浮止住抽泣,弱弱的言说:“奴婢寒微,天然统统都是服从主子的安排。”
“太子殿下莫再问了!”香浮哀告道:“请殿下千万莫要去旁人提起今晚之事,不然香浮就连安生立命之所都没有了。”
琅元恍然大悟,怒道:“定是有人晓得本宫喜好你,用心难堪你了!是不是?”琅元一掌击在石桌上,收回一声脆响。“定是那江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