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与淑妃之间恰好就是前者,连弦看得出,淑妃为人不是好斗喜争的本性,对于丽妃的挑衅常常都是对付不暇。而丽妃对连弦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连弦对丽妃此人却也不甚多心。
太子安抚道:“那猫儿是太后养着的,顺服灵巧,断断不会伤人,太子妃不消担忧。”
“嬷嬷,姐姐身子如许安康,多亏了你操心照顾。”连弦向刘孙氏称谢。连袖亦点头表示谢意,刘孙氏也自谦道:“都是老成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此花名为怀香,别名茴香,我偶然中见着便问过嬷嬷。此花会使女子不易受孕,有孕者服食或闻此花香会有滑胎之险。”连弦的解释,让连袖好生惊骇,当即抽手归去。
丽妃有孕,自是要乘软轿,正要上轿,见了连弦同淑妃从昭德宫出来,便特地停了脚步。淑妃内心是很恶感与丽妃说话的,丽妃言语老是夹枪带棒,总像是谁获咎了她似的。论恩宠,无人能及,论年青貌美她也是数一数二。要说是本性使然?或许偶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有那么奥妙的缘分在,总有些人即便是没做甚么,也老是让人看不扎眼。也有些人,不管做了甚么,还还是好感不减。
连袖不提,连弦倒还忘了这茬儿,道:“都是太后刚赏的香囊,这只‘鹤鸣九天’是赐赉我的,这只‘国色天香’是赐了丽妃娘娘,才出昭德宫丽妃就转赠与我了。”
连袖听了,也自感慨:“宫里头也就属丽妃娘娘最随性子,太后犒赏的东西也就如许等闲转赠别人。”
“甚么?丽妃有孕!”连袖的反应实在的将连弦一惊,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姐姐何必如此惊奇,丽妃向来恩宠最盛,有孕不是最普通不过的么?”
丽妃且也不睬会连弦的闲话,从慧儿手中取来太后刚赐的香囊在手,向连弦道:“本宫不喜配这类金饰,但既为太后的恩赐,闲置了也是可惜。本宫倒是感觉所谓‘国色天香’也与珠弦郡主相称,就借花献佛了。”说着便递了香囊给连弦。
太后笑道:“本日是七夕,夜里宫中设席‘观星台’,皇上要与我们好好上聚一聚。”又向红英递了一个眼色,道:“哀家这儿为你们筹办了点小玩意儿,让红英去取来分给你们。”
丽妃对劲的固执慧儿的手,上了软轿。连弦亦扶了淑妃,道:“母亲,现下日头大,还是乘了矫撵快些归去吧!”
“为何?”
“甚么?”连袖不解。“我们翻开看看。”连弦说着便取过桌上的剪子,将丽妃的“国色天香”香囊一点点剪开封口,将里头的干花香草尽数倒了出来。
待刘孙氏出去后,寝殿里只流连袖、连弦姐妹二人。连弦便又与连袖提及今早在太后宫里,太后养的猫奴儿喜绒的趣事。
“以是丽妃才到处与淑妃过不去么?”连弦此言并不信赖淑妃会做伤害别人之子的事。
“姐姐还不晓得吧,丽妃娘娘有孕了!”连弦边取下香囊,边说道。
皇后得的是黄金缎绣“凤穿牡丹”图样的香囊;淑妃的是一只茶青色绣了“寒鸦戏水”图案的香囊;丽妃则是一只嫣红色绣了“国色天香”图案的香囊。连弦想到那日从昭德宫宫女那所得的怀香花,丽妃初有孕,这香囊中若参了怀香但是不好。
“弦儿,本日身上怎佩了两只香囊?”连袖打量着,又道:“瞧着做工非常邃密呢!”
江氏惊魂不决,满头盗汗。丁氏陪在身边,只听她惊骇言说梦境里有只庞大的猫儿追着她撕咬,慧灵即道出了在昭德宫与太后猫奴喜绒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