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么一扭,萧惠卿已经扣住她脖颈,吻了上来,他的手在她腿间摩挲,男人喃喃:“我们再来一次,嗯?”
蓉姐又拿出一碟子餐前甜点,“这是榛子黑蛋糕,我方才学的,陆蜜斯尝尝?”
陆鸱吻笑得颤栗,她趴在沙发上笑,笑着、笑着,眼泪又涌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萧惠卿不知从那里拿出来一条钻石手链,链子是铂金,细细的,上头嵌了满钻,男人给她系上,“男人的口袋就是给女人摸的,它一向在我口袋里,你没摸出来。”
男人站在窗边,豆割成四方形的老旧的窗户映出男人的身形,他穿沉黑的西装,那西装色彩比萧惠卿房间内厚重的蓝.丝.绒还沉。
“我说我要沐浴。”
这个吻实在太绵长,吻到末端,陆鸱吻已经躲不动,萧九龄才放缓守势,轻啄女人的唇。
男人苗条手指抚她眉眼,“鸱吻,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嗯?”
又是一阵胶葛喘气的深吻,爱欲教人沉湎。再过一刻,日头又斜了些,萧九龄从陆鸱吻身上起来,陆鸱吻睁着眼睛,“你是谁?”
萧惠卿脱了西装,蓉姐要去接,陆鸱吻已经接过来,抹平了,放在沙发上。萧惠卿解开袖扣,陆鸱吻又用手接了,将一对珍珠袖口放进他的西装口袋里。
“我在这里坐了好久了。我原觉得你会在二哥床上睡不着, 谁晓得你睡的很好,比在我身边的时候睡的还好。”
“方才吃饱了吗?”
陆鸱吻拉开浴室的门,“惠卿,惠卿?”
陆鸱吻低头笑,“我最怕摸别人丁袋,看起来就像窃贼。”
男人点头,“嗯,一起。”
女人扭头出去了,从衣柜里摸了一件七八年前就已颠末时的深v玄色真丝裙出来,她脱了湿答答的公主睡裙,又将裙子丢进洗衣篮,再用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最后拉开被子,躲被子里头去了。
“嗯。”
女人从床上起来,她去拉窗帘, 一只手却伸过来, 将她拉到沙发上。那不是萧惠卿的手,陆鸱吻扭头,“你如何在这里?”
男人摸她头发,“对不起,我不晓得,我不晓得你怕水,我不晓得你不会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