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四。”王江南随后说道。
“结拜不拜关公拜谁个?”
“滴血?”
“江南哥,就凭你这技术洗剪吹一百都不过分,归去我就给身边的人保举保举,包管你这每天爆满。”
“实在太会做人了!”
“哦,这就是我们要拜的东西。”
“卧槽,确切是二十四,还是处女座……”
“算了,这么多年也没占过你便宜,此次确切也不亏损…”黄达拍了拍林夏的肩膀,谁料悄悄一碰林夏立马跌在了地上不断地打着滚。
“剪头发哪有不要钱的,我的性子不答应我白嫖,这是付款码嘛,江南哥我先扫为敬啦。”
“江南哥,你这木箱子里是甚么。”
没想到这短短两天,就接连呈现了主动和本身兄弟相称的陌生男人,这类一见仍旧的亲热感和妙不成言的缘分,仿佛他们上辈子就是兄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