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把俩人都给问含混了,支书直勾勾的瞅着韩大爷:“老韩头,你想咋办吧?”
朱永文仗着年青反应快,下认识往中间一闪。艾小红扑了个空,可她一点没有的放弃的意义,持续挥动动手掌想去掐朱永文的脖子。两小我在支部里就躲开猫猫了,茶缸暖壶钢笔水打了一地,屋内里一片狼籍。
甄大疤瘌说:“如何也得有个金皮鼓吧。”
韩大爷口中的甄大疤瘌是个六十摆布岁的半大老头,之前是堡子里的神汉。谁家动个土问个事看个阴宅治个怪病都找他。他的刚强就是跳大神,传闻另有油锅取物的本领。厥后牛鬼蛇神甚么的都不再被提起了,这老先生也就不吃香了,隔三差五的还老被欺负。
有一次一个小痞子头非让他演出个滚油捞称砣。没找到那么多油,便拿开水代替,当场架起锅让他把手往锅里伸。明白的人都晓得,油锅取物不是神功,而是戏法――往油里加明矾,油四十度就哗哗翻开,这时候把手伸锅里瞧着跟没事人似的,显得那么震惊。
韩大爷把脑袋伸出门外,肯定人都走远了才反身将门带好,说:“队长,支书,你俩往上数八辈子也都是乡村人,打小在这疙瘩长起来的,虽说现在破四旧不兴这个了,但这胡黄白柳的事……也没少见吧?”
支书一皱眉头:“你干啥去了整这一身灰尘暴土的?”
支书又出主张了:“我们赶大车的牲口身上不是有骡马铃铛吗?你先对于着用。”
支书想了想:“去找个绣花绷子,拿块布蒙上,绷紧点,能出动静就行。”
支书发起也别等大夫了顿时就往病院抬,可队长死活不干,非说送病院影响不好。成果两小我又杠上了,你一言我一语吵的比我妈和艾小红还热烈。
当甄大疤瘌哆颤抖嗦地跟我妈来到支部的时候,艾小红已经被捆了起来,但嘴里还在滚滚不断的叫骂着。
队长见他这个德行更来气了:“磨练个屁丫子!你没瞅见这都炸庙了吗?”
没等韩大爷回嘴,门就被鲁莽的撞开,朱永文一身是土,满脸通红的从内里出去:“队长,你找我啊?我上村口转了一圈没看着你,他们说你来支部了!”
韩大爷在村里还是比较有威望的,他一轰人们也就散了。屋里只剩下他、支书、队长和我妈。人少了,支书和队长也不吵了,还得等着韩大爷拿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