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在院中练功的那三个小少年,就是李忘机一手带大的,近几年他们长大了,不再依托别人,有些事情不需求全权管着,他乐得安逸,整日在山中闲逛。
一边想着一边端起羊毫蘸满墨,她拿了一张宣纸就开端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不过写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最后一句她顿住了手,微微考虑了考虑,才落了笔。
找了个树荫,江蓠拽了小木凳就坐下,看着他们围着院子一圈一圈慢悠悠地走着,她向来不是严苛之人,他们松疏松散倒也没甚么。如果这场景被柳云暮看到了,必然会拿着竹竿敲他们的屁股。
说着,他抬眸看了她一眼,面上尽是打趣神采。“不过这鱼儿也是风趣,就算是被老夫钓上来过,下一回还是会持续中计。撄”
“一起安然,只是偶患恶疾,名曰相思,启事何,君可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