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垂垂收紧,江蓠咬紧了嘴唇,惭愧难当。
他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还未开口说话,见得江蓠摇了点头,烛火的火光落在她面上,忽明忽暗,却晖映清楚了她面上的果断神采:“我不会问的。”
果不其然,李忘机看向她,正色道:“真当你们下山以后的事老夫不知情?”他语气中有些责备,“云隽的事,老夫已经知情,蓠丫头不来解释解释?”
现下夜色深沉,师弟们还睡着,屋内只点了床榻边的烛台,显得稍有些暗淡。
“云隽还病着,没人帮着,如何走?”李忘机嘲弄了她几句,“出去了一趟,俩丫头都得了个心上人,还是同一人,当真是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