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晓得将军府外你必定安排了人……”江蓠撇了撇嘴,抬眼望着他,“你不怪我本身前去密室,还将箱中的玉符交于别人之手?”
“药里有安神的服从,困是天然的。”萧子翊托着她的脑袋,扶着她躺好,低着头看着她眼皮都抬不起的困乏模样,微微一笑,“你有伤在身,本就不该跟我说这么久的话,先睡一会,服药时再唤你起来。”
喝了些水,嗓子确切润了一些,她借着萧子翊搀扶的力道坐起了身子,问了一句:“话说返来,我是如何来这的?”
平时他老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如因为担忧而严厉了很多,严峻的神情在看到她醒来以后才放松了一些,撩起衣摆坐在床沿上,用手背轻触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