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家属的依傍,素净的面貌便是负累,只会引来权贵们贪婪的觊觎。
她仍旧不动,背影冷僻孤绝。
最好笑的却还是她本身,代笔丹青,冷静无闻的成绩了mm的才名,到头来却成为家属无用的弃子。
“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舍了你而取四郎?”
“姚秦已兵临洛阳城外,城破以后,尔等妇孺了局如何,自不必说。”他这话固然像是劝勉,却隐含了威胁之意。
粗大的手指顿时收紧,指骨被捏的都有些泛白,是啊,他如何就能忘了,当初这个女人竟是甘愿同归天多年的谢四结为阴婚,也不肯做他的妾室。
男人语气不得不放软:“玉娘,这些年谢家赐与你的,不过是个牌位,你又何必固执,倒不如投奔我,我……定会护你全面的。”
偶然候,所谓的拯救稻草也锋利如刀,能够将人割伤的鲜血淋漓。
那样的天人之姿,她定能永久雕刻于心间。
无一幸免。
男人大惊,这才恍然明白过来,本来那酒是她用心洒在衣服上的,竟是要以其为引,放火*。
“玉娘……”
“玉娘……”男人再次沉沉唤道,胡想着那人皎月般夸姣的面庞,清秀精美的鼻梁,鲜红欲滴的樱唇。
他的声音极其和顺,好似多年前惯用来安抚她的手腕那般。
东晋隆安三年,姚秦攻陷洛阳。
“你始终都不懂。”玉娘的声音如此不实在,连同缭绕在她周身的烟雾普通漂渺。
如同她,已燃到绝顶的生命普通。
“玉娘啊玉娘,你真是太蠢了。”
男人降落磁性的声线中模糊异化着孔殷,目光贪婪的扫向女子掩蔽在广大袍服下小巧有致的身躯,灼灼目光掺入了一丝不应时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