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女郎……她们想要毒死大夫人。”
说到这里,玉润猛的翻开了车帘,暴露本身清俊还带着些许稚嫩的面庞。
她只看到马车上有郗家的族徽,压根没想到内里坐着的就是宓儿奉侍的主子玉润,只当是郗家派来监督他们某位有头脸的管事媳妇,便想着趁机告上一状。
玉润记得,宓儿左手腕始终带着母亲留给她的镯子,现在那齐齐的断口,明显是有报酬了取下镯子,不吝粉碎尸身。
她轻巧的一句,就带出了宓儿有错的究竟,婢女有错,做主子的别说关禁闭,惩罚又有何妨,那宓儿的兄嫂本就理亏,眼下更是无话可说。
这句话一说完,恍忽间她就见到草席边上正站着一个十四五岁,长发披垂的少女,那眉心一颗米粒大小的美人痣,不是宓儿是谁?!
公然如她所料,肯将自家妹子卖入府中为奴为婢的人,又如何会对她“心疼有加”?
“做主?”玉润怒极反笑,她如何就忘了,这一家都是没脸没皮的,不然如何会吞了下葬的银钱,将人只用破草囊括了,还告状告的理所当然。
文妪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女郎,这里交给陈叔,他会安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