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先躲好,琅琊王此时找不见你,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
见她这幅模样,新安公主心中更加笃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开床幔,可熟料榻上除了混乱的被子,竟是空空如也。
“女郎,七夫人到了。”
还不等她多想,就见到玉润俄然扑倒在地,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松开,狠狠的哭道:“母亲莫要怪我,我实是太驰念娘亲了,您莫要生我的气的,求求您了!别毁了这画,这但是我娘亲留给我独一的念想了。”
陛下暮年倒也算得上是个明君,只是近年来,他醉了的时候远多于醒着,如果甚么人,趁着他酒醉的时候说动他下了如何的懿旨都未可知。
叶绾绫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能够了解张蓉是为了攀高枝儿而舍弃他们,但她不管如何,都不肯意信赖,张蓉谗谄他们兄妹的来由,恰好是因为他们美意救了她!
“玉润,你这是如何了,莫不成,是藏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新安公主语带机锋,盯得玉润低下头来。
“那如果他借口失火,说我们兄妹三人葬身火海了如何办?”叶绾绫很快明白了玉润的意义,但仍有些不放心。
只见那榻旁的墙上,正鲜明挂着一幅水墨画,画中的女子正站在花丛间专注的凝睇着飞落在上头的胡蝶,女子娥眉秀目,尖尖的下巴小巧小巧的五官,虽是很美,倒是红颜薄命的面相。
“你……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