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筹算持续帮他么?要我说此人贪婪不敷,公子不该听之任之。”
芳华斋。
那清楚是……清楚是死人白骨才有的模样。
符锦冷冷一笑,转眸对晴芸道:“桓玄说他会将那‘凶手’的画像送来,但是已经到了?”
“开口!”符锦厉声将她打断,忍痛道:“晴芸,你讲错了,现现在,这世上再无秦国,更不会有秦帝。”
卷轴翻开,一身白衣的公子长身玉立,端倪清隽出尘。
玉润越说越是镇静,一下子从榻上挑起,紧紧地拽住谢珏的衣袖。
“的确。”玉润点头,旋即冷冷一笑:“依我看这凶手即便不是桓玄,也同他脱不了干系,不然好端端的,他的人跑到燕地何为。”
“那……好动静呢?”玉润忙再诘问。
“嗡嗡……”书架底端一边摩擦着空中一边悄悄转动,暴露前面埋没的暗室。
“再是人间绝色,都难不倒你家公子,只是我却感觉,此人的描述,同我听闻的一小我有些类似。”
“好动静就是我说动了慕容珂,蹚这一趟浑水去查明凶手。”
“哦?他竟是肯帮这个忙,也是可贵。”
“天然记得。”
与此同时,日日宿醉在酒楼的锦珂公子也收到了一张字条,上面只简简朴单的四个大字——祸水东引。
“天然听过,公子,淝水一战,不就是他帮着谢安阿谁老贼害惨了我们秦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