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润冷冷一笑,明显心虚却还是拿出了实足的气势。
玉润也在心中骂了一声可爱,难怪大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这符锦同慕容珂打做一处,清楚就是想将他引去那处构造,只不幸了本身……
彻夜,“谢珏”受命暗害燕国太子,以后却被困华阴城的动静就会不胫而走,到时候人们定会以为他的部属因为救主而血洗燕皇宫。而燕帝逃亡以后,定会想方设法报仇雪耻,燕国便同大晋以及谢氏一族有体味不开的血海深仇,正可谓一箭双雕。
桓玄闻言这才重视到玉润,他冷傲的眸子斜睨了玉润一眼,只感觉那张浅显无奇的脸流露着模糊的熟谙,嘲笑道。
那是日光洒在冰冷的箭头上所折射出来的光芒。
桓玄一心想要血洗燕皇宫,却独独放走复兴帝的目标是……
不对……这感受非常不对。
桓玄阴测测的望着她,仿佛是在考虑她这一番话到底有几分可托。
这时又一道黑影从房檐落下,低声禀报:“郎主,复兴帝寝殿空无一人,而前去凤仪宫的侍卫至今未归!”
“呼……”赤练再次飞来,却擦着慕容珂的脸侧而过,假装的银发顿时被削下来一段。
“没想到你真的制成了这白绡手套。”符锦眸光愈发的暗淡不明,趁着慕容珂忽视之际猛地发力,将赤练扯了出来。
桓玄纵身一跃,也从屋檐上落下,对着“谢珏”叮咛道:“只需留复兴帝那条狗命,血洗燕皇宫!”
玉润定睛细看,仍旧是一样的眉眼,只是却没了昔日里那冷冽的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