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另有人在等着我。”玉润倒是话锋一转,俄然闭上了眼,默念起那在心中影象了无数遍的招魂咒。
锋利的剑刃又从身材中抽出,玉润下认识地捂住,鲜血却还是从指间喷薄而出。
一身铠甲的桓玄盯着玉润狼狈的模样,想起幼年时如果这般的大雨,最会有一个青色的人影撑伞走来。
他……他如果见到,必然会很悲伤,很悲伤的吧。
闻言,玉润浑身一僵。
无边的暗中向她袭来,在乎识堕入浑沌的刹时,她只要一个动机。
“郎主,这小道长,该不会是欺诈我们的吧?”
桓玄身边忠心的部属忍不住吼了一嗓子,玉润皱眉望去,只见那人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直到嘴角,凶神恶煞,非常狰狞。
玉润并没有被他那骇人的模样唬住,涓滴不肯逞强,杏眼圆睁。
慕容珂几近是在嘶吼,那老寺人却仍旧面不改色,仿若从未听闻符锦一人,只是从怀中取出一份明晃晃的圣旨。
“啪!”
“你再说一遍?!”仿佛是俄然想到了甚么,他一拳砸在车窗上,将木窗的掀了起来。
她不敢置信的昂首,只对上一张面无神采的脸。
“你做了甚么?”第一次,桓玄有了如此激烈的伤害感。
玉润却没有答复,而是自顾自的开口:“这一次,我倒是不想死了。”
而在长廊中盘桓的世人也迟迟找不见出口。
“是么?”符锦却并没有被激愤,只是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悔怨了。”
符锦并没有禁止,实际上吸入了麻药的慕容珂咬的并不痛,比起她心中的钝痛,差了太多。
喉头一阵翻滚,腹中也传来了不适,激烈的屈辱感让慕容珂终究复苏了几分。